江词随手抽了几张纸巾,在她眼皮底下面不改色地擦着湿哒哒的肉棍,刚刚射了一次,性器依旧硬挺,龟头朝着她跳了跳。
季夏浑身无力,整个人瘫在流利台上,看着他连裤子拉链都不拉,洗了手直接从流理台上的蔬果框里拿了一个西红柿,“下面给你吃?”
“……”闭了闭眼,感觉额际青筋跳动得厉害。
“你能不能将裤子拉链拉上……”她实在不忍直视他晃着根肉棍在厨房里大刺刺地走。
“硬着呢,关不上。”他挺了挺腰,那大兄弟就敬礼似的冲她上下摆了摆。
季夏脸红,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上一片狼藉,也没好到哪去。
厨房灯光朦胧,他露着性器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水流下清洗着西红柿,搓揉的动作让她一阵口干舌燥,胸口又胀又痒。
“要不要先去洗个澡?我抱你上去。”江词转头,看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手。
季夏摇头,流理台上已经被她躺出了温度,室内开着地暖,她身上的发热还没散去,一点也不觉得冷。
他真好看,身高体长,连站在厨房里都身形挺拔,一根粗长肉棍上翘,龟头水亮……
“到底是哪里饿了?”
她正出神,他竟走到她面前,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,好笑地问,“喜欢你看到的吗?”
季夏脸上一片滚烫,这人是不是偷偷看霸道总裁文学了。
“喜欢就多看看。”他握着她浑圆的奶揉了揉,毫不吝啬展示地将性器露在她眼皮底下,“就是它将你操得喷水的。”
她最受不住他陷入性欲时黯哑的嗓音,每一声都勾着她的神经。
只是被摸着奶,她就又流水了,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,刚刚高潮过的流理台,上面湿漉漉黏糊糊的。
江词抠了下她的穴,笑,“看来是这张小嘴饿了。”
季夏下意识夹紧,将他的手指裹住,但他还是抽了出去,随即拿了根刚洗好的小黄瓜,散漫地在她穴口蹭。
“你别……”
“乖,让我玩一会儿。”江词抓住她的手腕,不让她去碰那根黄瓜,然后缓缓挤开她穴口的蚌肉,将黄瓜插了进去。
季夏皱眉,说不上是爽还是不舒服,那黄瓜没有他的阴茎大,但又冰又带着凸起的小颗粒,磨着她的穴肉,竟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。
“宝贝儿,低头。”江词柔声哄她。
季夏低头看去,脑子嗡地一下。
这画面实在太淫靡色情了,绿色的黄瓜被他握在手中,在她深红的穴口一进一出,穴肉绞得紧,每一次抽动都被带出来一些,捣出细细的一层白沫堆在穴口,偏她还小幅度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黄瓜抽插的动作。
“看看你有多浪,小骚逼连黄瓜都吃得这么用力。”
“你进来……”季夏搂紧他的脖子,受不了地直扭腰,“不要黄瓜,要你……”
江词动作一顿,看着她笑了一下,“要我什么?”
季夏咬了咬唇,“要你插一插我。”
“要什么插你?”他抽出黄瓜,上面水亮一片,全是她的骚水。
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虚,季夏张开腿,手指主动拨开阴唇,朝着他的性器,对性欲的渴望战胜了羞涩,“要哥哥的肉棒插我的,小逼。”
江词抱住她的臀,性器抵在她的穴口,弯了弯嘴角,“这叫鸡巴。”
说着,阴茎深深送入,顶向她的穴心,动作一点点变快,逼问她,“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?”
龟头每一下都戳到她的G点,季夏浑身发抖,爽得头皮发麻说不出话来,只凭着本能浪叫,一声比一声急促,一声比一声骚。
“比楼下的野猫还会叫。”江词捏了她的乳头拧了拧,“说,喜不喜欢?”
“喜欢……啊……喜欢……”她被逼着说一些清醒时会将自己羞死的话,“喜欢哥哥的大鸡巴……”
“要是没有分开这些年,天天跟你这小骚货在一起,恐怕中学就给你破处了。”
江词粗喘着气笑,一边恶劣地挺着鸡巴在她穴里磨,“听说女生性生活开始得早,胸就会发育得很快,哥哥一定会好好将你两颗奶子揉大。”
“已经很大了……”
江词笑出声,“是挺大的。”
又软又大,像装满了奶似的。
他俯身含住一颗,舌尖裹住,“哥哥给你吸一会儿。”
啧啧作响的吃奶声,他时不时用齿尖去戳乳头上的小眼,季夏除了“啊啊嗯嗯”地叫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灭顶的快感。
江词咬着她的乳头,屁股飞快筛动,季夏咬着自己左手的虎口,口水湿哒哒地流得满手都是,压抑在唇齿间的叫声像是更能激发他的凌虐欲,他狠狠耸动了许久,才阴囊紧缩射了精。
***
射完也不肯拔出来,堵在她身体里,就这样顺势抱着她,手指在她后背散漫地摸来摸去。
两人都喘得不行,靠在一起缓了半天,江词时不时低头亲她一下。
她真是爱死了他事后的温柔。
可也没忘了今晚过来的正事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搬家?”季夏轻轻戳了下他的胸口,没注意,指尖刚好戳到他乳尖上。